[金光/軍兵]乾杯

金光布袋戲-鐵驌求衣x風逍遙

現代文-

-*-*-

一進家門就聞到濃厚的酒精味在空氣中瀰漫,鐵驌求衣皺起眉頭走向客廳,果不其然的見到醉得東倒西歪的風逍遙,倒躺在沙發上喃喃地著說著讓人不明白的話語。

看著桌面一片狼藉空酒瓶散落在各處,就知道這傢伙又沒忍住的喝開了,有些無奈的他嘆了口氣把人扶起來靠躺在沙發側,自己彎下腰來收拾環境。當他撿好空罐子正要起身時卻感到腰後的衣服一陣拉扯,原來是風逍遙拉住他的衣角,半睡半醒的姿態叫住了他。

「嗝!我、還要喝...」

聽見的鐵驌求衣略帶不悅的轉過頭,但看著迷茫的人實在無從來氣,無奈地掙脫著他亂抓的手擺好,自己則是把收好的垃圾拿去丟。

-*-*-*-

好熱...咦?我在幹嘛...?水?這是...

頭上淋來舒服的熱水,風逍遙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跪坐在浴室內,身後還有一個人架住自己,緩慢的在自己身上搓揉著,被按摩的舒服,半醒的人又忍不住瞇上眼的向後靠去,此時才驚覺好像哪裡不對...

咦咦咦?等等等!!!這這是怎麼回事?!!

風逍遙一個轉頭發現自己身後的人竟是鐵驌求衣,嚇得瞬間酒醒了一半。

「老、老大仔,你、你怎麼會在這。」風逍遙被眼前的畫面嚇得不清,他家老大衣衫半濕的環住自己,似乎在幫自己洗澡,但屁股後卻感受到一根火熱的硬物抵在臀縫。

「終於清醒了?」鐵驌求衣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放開環住人的雙手移向風逍遙的手腕抓住,壓在牆面上。

「我、你...等等、有話好說...」錯愕的風逍遙驚駭不已,他正被人用著羞恥的姿勢箝制在牆面上,兩腳跪地卻被大大的分開,鐵驌求衣將自己的雙腳嵌入他的雙腿間使他合不攏,更別提他的雙手還被壓在牆上,不管他想怎麼掙脫身後的人都無動於衷。

「該說的,剛剛都說完了。」鐵驌求衣的火熱的身軀緊靠著風逍遙的背部,說話時的氣息噴灑在人的後頸,風逍遙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一股顫慄感自他背脊傳向後腦。

聽到人的回答,風逍遙開始反省自己剛才是不是醉酒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此時臀後的火熱硬物已蓄勢待發的抵在洞口,眼前的狀況根本沒時間讓他思考,看著鐵驌求衣如此高昂的興致,知道避免不了的風逍遙決定先討饒。

「老大仔...至少、先潤滑...」開玩笑,他不是沒領教過鐵驌求衣的器件,原本就比一般人還大了,就這樣進去他肯定要難受死。

「潤過了...還濕著。」像是要驗證他的說法一般,鐵驌求衣放開了一隻手,伸到風逍遙的股間,手指在洞口搗弄滑潤的穴口還刻意撐開,羞的風逍遙幾乎要將臉埋入牆面。

怎麼會...為什麼?...剛剛喝醉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驚慌的風逍遙拼命的想回想起方才的經過,可鐵驌求衣不給他這個機會,明白人已箭在弦上,他認命的低下頭。

「放鬆。」得到了默許的鐵驌求衣也不再隱忍,抬起性器緩緩插入,即使已經擴張過的後穴,在進入時仍得到不少阻礙。

風逍遙感到身後彷彿被肉刃切開,無法合攏的雙腿及挺著腰的姿勢都使得他全身緊繃,張著嘴用力的深呼吸著試圖讓自己放鬆,可是鮮明的探入感讓他忍不住收緊了後穴 。

「唔嗯...啊...」酒後發暈的腦袋及強硬地挺進都讓他難受不已,儘管想努力的配合,但撐到極限的緊繃感還是將他逼出了眼淚。

明白了戀人的難受,鐵驌求衣放緩了動作、伸手摸向風逍遙痛軟的性器溫柔的抽送起來 。

身下的敏感被帶著厚繭的大掌包覆,手心火熱的溫度隔著肌膚傳到了風逍遙的心裡,舒服的快感直逼腦門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他總是無法抗拒鐵驌求衣如此的撫慰。

看著人逐漸放軟的姿態,鐵驌求衣也不放過機會的再次將下身挺進,紫黑的性器一吋一吋地陷入洞口,堅定而不容忽視的深入如同他本人一般。

風逍遙在心理叫苦,雖然被摸得很舒服,可是他老大仔的凶器實在讓他有些吃不消,像無止盡的被探索一樣,每當自己以為已經到了極限,可鐵驌求衣總有辦法打破那些規制。

「等...嗯啊...太...」為什麼還沒到底?老大仔的有那麼長嗎?

風逍遙覺得自己彷彿要被貫穿了,他甚至感受到腹部被頂出性器一般的形狀,飽脹感充斥著下腹,他有些害怕地想逃跑,只是這樣的姿勢實在很難使上力氣,光是要撐著身體就已經讓他雙腿發痠、更不用說挺直的腰桿及被強迫張開的動作,饒是他有著被訓練過的體力也受不了。

而鐵驌求衣像是明白人的心思一般,看著風逍遙微微抬起的腰身立刻挺著腰追上前,深入的前端輕易地就頂在人的前列腺上壓蹭著。

「啊哈...那裡、不...不行!」敏感的腺體被來回頂弄,酥麻感就像電流似的在下身匯聚、最後集中到跨下,連續的攻勢使飽脹的性器硬的發疼,但鐵驌求衣遲遲不給他個痛快,最終風逍遙顧不上恥力的準備伸手摸向自己時,鐵驌求衣刻意放開了慰藉的手,甚至抓住風逍遙的雙手壓釘在牆上,阻止他觸碰自己。

就像將尿液憋到極限卻無從解放般痛苦,風逍遙斷斷續續的噎嗚聲伴隨著低聲的求饒希望他能放過自己,後者卻如同沒聽見似的自背後咬上人的肩頭,啃咬沿著頸脖來到耳邊並輕聲說道。

「就這樣射...」

聽見回應的風逍遙哭喊得更厲害了,沒有任何觸碰的性器怎麼可能射得出來,但身後的挺進還在繼續,脹紅的前端隨著每一次進入都被擠出一點白色蜜液、沿著莖身滴下和著水珠一起流入排水孔。

「不、不行的...啊哈...」風逍遙難受的搖著頭,可身後的人沒打算放過他,抬起手摸向人綻紅挺立的乳珠揉弄起來,粗厚的掌心包覆著胸口,風逍遙只覺得心臟跳得飛快,意識都快和身體分離般暈眩,胸前的逗弄令他忍不住縮起身體,這樣的反射動作恰好迎上了鐵驌求衣的挺進,身下飽滿的性器終於在多重的刺激下忍不住潰堤。

噴發時緊縮的後穴夾的人險些跟著射了,看著人抽動了一會才逐漸平息的身軀,鐵驌求衣扣住風逍遙的手背,低頭貼身在背脊落下點點的親吻。

他真的...靠後面就射了...

力竭的風逍遙全身疲軟的趴靠在牆邊悲哀的有點想哭,但他明白這場性事尚未結束,身後的人還饒富興致的在他身後淺淺抽送。

「老大...老大仔,能不能打個商量...」他全身痠得要命,雙腿也在微微顫抖,再繼續用這個姿勢下去大概要下不了床了,儘管他現在根本沒在床上。

「能不能...回房間?不然...換個姿勢也好...」

「靠上來。」

「什、呃!」風逍遙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人雙手一帶的向後靠去,鐵驌求衣放開了對人的禁錮轉而抓住腰側就往自己身下按去。

「啊啊!」粗壯的硬物就這樣深深地打入腸道,毫無防備的風逍遙幾乎是跪坐在人身上,本來剛宣洩後的身體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再次升溫,可鐵驌求衣就是有本事讓人在短時間內重新燃起慾火。

「不、太深...啊哈、會壞的...要壞了!」風逍遙仰直了下巴,生理淚水混著水珠和汗液自頰邊滑落,雙手緊抓在鐵驌求衣腕上似抗拒、又像瀕臨溺水的人們彷彿抓到救命稻草般緊握,身體及胯下的性器只能隨著律動晃蕩,頂端泌出的液體跟著晃動甩濺到牆上,形成一幅淫靡的情景。

來不及吞嚥的唾液自嘴角緩緩流下,被深入擠壓內臟的窒息感逼著人伸出舌尖大口喘息,塞滿硬物的穴口痛感其實已經麻痺,體內剩下的只有被滿滿佔有的快感與衝向腦門的顫慄,意識也幾乎跟著層層推動的搖擺登上了雲端,風逍遙已經無法思考了,他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僅能依照反射神經做出回應,一抽一搐地收縮著後穴吸附住入侵者。

覆在掌下的腰側透出些許紅痕,交錯在光裸的皮膚上增添一股受虐感,鐵驌求衣啣著風逍遙的後頸宛如野獸盯上獵物般將人緊箍在自己懷中,漸快的拍擊聲與低喘富有節奏地迴盪在室內,聽著前著越來越高亢的呻吟,明白人即將再次高潮,自己也加快了速度撞擊,最終兩人在蒸騰的浴室內將慾火盡數繳出。

再次宣洩後的風逍遙身體止不住的顫動著,平息的性器除了剛才射出的白液以外,還沾附著晶亮的透明體液,筋疲力盡的他終於在雙雙釋放後承受不住這樣激烈的交媾而昏睡過去。

-*-*-*-

風逍遙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舒服的卷屈在被窩裡,剛醒時還有些迷茫,直到發呆了一陣後才想起昨天在浴室時的荒唐,無奈地自喉間發出低聲的哀鳴。

我竟然暈過去了?以前的體力應該沒有這麼差啊...呃!夭壽身體有夠痠痛...

「醒了?」鐵驌求衣拿著水瓶走進房內,邊說著順手將水杯放在床頭櫃旁。看著人一臉發矇睡迷糊的神情,還用被子將自己全身裹得嚴實只露出一顆腦袋覺得有些好笑,只是這樣的心情他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多睡一下,冰箱有吃的,睡醒再微波來吃。我今天還要工作,待會要出門了。」鐵驌求衣在床邊坐下,伸手替人理了理散亂在額前的瀏海。

「唉、知道知道,又不是小孩子了。」風逍遙嘟噥著撐起身體拿起床頭的水杯,搖了搖瓶子開始抱怨怎麼不是酒之類的話,鐵驌求衣看著人如此有精神就放心了。

「昨天都那樣了還喝?」

「欸、老大仔你這樣講就不對了,喝酒和那個是兩回事。要知道...」看著人興致高昂地準備再多說些什麼,鐵驌求衣使了一個眼神,風逍遙馬上改口了。

「呃...突然覺得有點睏想繼續睡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老大仔你還是快點出門吧。」邊說著又鑽回被窩裡,鐵驌求衣也沒多說什麼替人拉好被子就起身出門。

風逍遙目送著人離開直到室內沒了聲響人已完全離去,才突然驚覺自己應該在剛才向老大趁機揩油叫他多給自己幾瓶好酒才對。

唉...算了,自己也沒什麼損失,反正未來的日子還長得很。

--


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