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神草]鬍渣

#霹靂布袋戲
#神無月x草一色
#現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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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一色一人坐在速食店的角落,有一口沒一口的啜飲著手中的咖啡,他望向熙來攘往的窗外感嘆著難得自己案子提早完成可以出來透口氣,約好時間的神無月又被一通電話給叫了回去,百般無奈下只好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吃東西。

用餐時間還未到,因此店裡現在的人不多,周遭環繞著其餘幾桌客人嘻笑的交談聲,萬般無聊的攪動著手中僅餘微溫的咖啡,突然隔壁一群女子們的聊天聲傳入了他的耳裡。

「欸欸、你新交的男友最近怎樣啦?」

「唉唷~還能怎樣?交往不都那樣嘛。」

「那你們現在到幾壘啦?」

「欸~你好意思問這個!」

「說一下嘛~我們是關心你捏,說嘛、說嘛~」

「嗯...就、到KISS而已啦~」女子邊說著害羞地低下頭。

「呀~那不是很棒嗎?不錯喔。」

「啊不過...現在的男友有留鬍子,每次親吻時都被他的鬍渣給磨到,其實刺刺的很不舒服,叫他刮掉卻說鬍子是男人的浪漫,這樣看起來更有型之類的話,怎樣都不肯剃,讓人很困擾...」

旁聽至此的草一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鬍渣啊...」他對自己的鬍子其實沒有特別留戀,最早的理由是因為他的髮型加上天生一張娃娃臉,時常被人小看的情況下才特意留了鬍子,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只是回想起剛才那群女子們討論的內容,草一色思考著他與神無月接吻時對方的神情,微微皺眉又隱忍的樣子,看起來的確不是什麼享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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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往回家路上的神無月其實有些氣惱,好不容易草一色開口要一起約出去吃飯,自己也早早處理好事務準備下班時,卻被一通電話給打亂了行程。

雖然他們倆人早已同居,自己卻是得早出晚歸,而草一色也因為接案工作的關係常與他錯過,造成兩人可以坐下來一起好好吃頓飯的機會少之又少。

進屋後還在思考著要如何補償人,就見到飯桌上已準備好的食物。隔壁房間傳來草一色的聲音說道。

「回來啦?我想你應該還沒吃,回來的路上經過超市就隨便買點回來煮了一下,應該還熱著,先吃飯吧。」

伴隨著聲音走進的阿草慵懶的出現在神無月眼前,神無月轉頭後看著人卻愣住了。

「你...怎麼...?」

「我?怎麼了嗎?」跟著神無月的視線,草一色伸手摸了摸自己平滑的臉頰。

「喔~這個啊,突然想刮就剃了,也沒什麼,你快吃吧。」本來還想多說什麼的神無月對上草一色的眼神後閉上了嘴,摸摸鼻子乖乖的去吃飯。

飯後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草一色一直感受到旁邊傳來的灼熱視線,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視線的主人是誰,受不了的斜了一眼過去時,神無月卻伸手輕撫上草一色的下巴,拇指娑過以往留著鬍子的位置。

突如其來的接觸草一色並沒有抗拒,反而是看著神無月問道「不喜歡?」

「不...」沒有多餘的回覆,當輕觸的手指隨著輪廓來到下唇時,神無月將指尖探入微啟的雙唇,壓住舌面、翻攪擰夾著舌根,一切就這樣發生的太自然,草一色沒料到這樣的發展,但他沒有阻止神無月的攻勢,盯著人跟著舔弄起入侵的指尖。

明明室內空調開著舒適的溫度,眼下的情況卻讓人覺得周遭的空氣都躁熱起來,神無月抽回沾附著唾液的手指,靠上前捧起人的臉頰就親了下去,草一色有些恍惚,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接觸了?

順著本能回應著親吻,他發現神無月含咬著雙唇的同時,似乎有意無意的蹭在他臉側。久違的氣息讓人眷戀,親吻著彼此彷彿又回到最初在一起時的熱情。

他們都不是肉慾的人,雖然已經交往了很長一段時間,但礙於現實的情況並不常有機會可以親密接觸,即便主動求歡,神無月也有種只是例行公事的發洩感,這令他感到沮喪。

以他的資產與背景,就算兩人現在就退休也能過上一段好日子,偏偏他所背負的社經地位不允許他輕易的抽身,明明想把所有最好的都呈現給愛人,最終他的一番成就,卻成為了與草一色在一起的最大阻礙。

即使如此,草一色仍用著他的方式去體貼自己,這麼可愛又笨拙的人,他怎麼可能捨得放棄。

而他心疼著...這樣的草一色。

「你應該要比你所想的,更加珍惜自己。」結束了纏綿的親吻,神無月說著不知所云的話聽的草一色一頭霧水,有些疑惑的回望著。

看著戀人沒了鬍子後彷彿年輕十歲的臉孔,神無月有些感嘆。

「其實你無需如此。」拉起草一色的手握住,指尖愛憐的沿著人手背上分明的指節滑動。「不管是什麼樣的你,我都喜歡...」

突如其來的告白嚇得草一色手一抖迅速的抽回。「蛤?你、沒事說這個幹嘛...」都多大年紀的人,講這些肉麻話讓草一色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但他無法否認、神無月這一席話確實填補了心中的不安。即使對情感再豁達,這麼多年的相處不是輕易就能割捨的。

「哈...沒什麼。」笑著帶過的神無月環抱住草一色,將臉埋入人的頸側說道「鬍子、留著吧。」一面用臉廝磨著對方「其實、觸感還不錯。」

「嘖嘖、你的喜好還真是異於常人啊...」草一色沒忍住給了他一個斜眼,看著人不痛不癢的笑臉突然有點想打他。

「因為是你...」貼近的胸腔隨著人吐出的話語,輕微的震動自耳邊傳來,看似無意的舉動卻是有意的撥撩,瞬間體內的溫度又回來了。

「閉嘴...」草一色索性抱著人直接吻上堵住神無月的嘴,雖然剛才的他有點煞風景,但這不影響他們的興致,再說他們其實也好一陣子沒做了。

「不回房間?」享受著戀人的親吻,環著腰背的手隔著衣物來回撫摸,神無月仰躺在沙發上看著難得主動壓制自己的草一色。

「就在這...」低下頭一面親吻著人的胸膛,雙手也隨著動作一顆顆解開上衣的鈕扣「嗯...等等、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這樣沒問題?」突然想到的草一色停下動作坐起身看著正在享受的神無月。

神無月感到他的男性尊嚴備受挑戰,抱住人的腰抬起身瞬間就逆轉了情勢「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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