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H/雙康漢]病毒感染<上>

#底特律 #PWP康漢
#60+51康納x漢克
#3P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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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你不是康納!你是誰?"查覺到異樣的漢克迅速地掏出槍指向有著和康納一樣外型的仿生人。

"優秀的判斷,可惜太遲了。"

康納的動作比漢克更快,即使面對槍枝的威脅也絲毫不畏懼,他衝向前扣住漢克持槍的手腕、一個回身祭出手刀打向漢克的後頸,漢克蹌踉著只堅持了幾秒後還是向前倒了下去,他掙扎地看向那與康納有著相同外表的仿生人從容地整理著自己的領帶,然後對自己露出一抹微笑後便失去意識。

-*-*-

昏迷的漢克在暈眩中悠然轉醒,但他發覺即使睜開了眼睛、眼前仍是一片黑暗;他的眼睛被一塊黑布給矇住了、雙手也被反綁在身後,他試著動了動身體、因為無法得知環境狀況而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當他感受到身下柔軟的布料時,判斷出自己躺臥的地方應該只是普通的床舖。

漢克用著他的身分經驗來強迫自己冷靜,畢竟、任誰被扒光衣服雙手反綁且矇眼的狀態下都會感到不安。他用手肘的力量將自己的身體撐起坐起身來思考該怎麼脫離目前的狀態,便聽見有人靠近的腳步聲。

"你醒了,副隊長。"

漢克沉默著,他認得出這熟悉的聲音、但他確信眼前的人絕不是他熟悉的那個人,而此人正是讓他陷入目前困境的混蛋假貨。

"感到不安?不需如此、副隊長。沒什麼好擔心的,我只是想做個小小的試驗罷了。"

"你有什麼目的?"

漢克盡量用著輕鬆的語氣來應對、在不知道對方目的前,他必須問出更多情報。

沒有得到任何回答,漢克只聽見一陣窸窣的布料摩擦聲響,隨後他感到身下的床墊一沉,有人也跟著爬上了床。

"你想做什麼?"

他有些警惕地將身體向後一縮,卻躲不過伸來的手掌,親暱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漢克對於這樣的觸碰微微皺起眉頭,他到現在仍然無法理解這個康納想做的事。

"我下載了康納的記憶。"

撫摸還在持續著,手指沿著面容劃過鬆軟的鬍鬚、沿著脖子來到胸前,他用掌心貼著漢克的胸口。

"在那之中我發現他對你發展出了某種感情。"

"這讓我很困惑。"

漢克試著深呼吸了幾口氣,他並不喜歡這樣的觸碰,那樣親近的摸法存在著性的暗示。

"是怎樣的感情會驅使著我想這麼做?"

"你說什麼?唔!"

漢克以為自己聽錯了,他驚訝地反問的同時卻感到胸前一陣濕溽,他看不見是什麼東西觸碰了自己,但他明白那不是一個好現象。

"我得到了一些難以釐清的資訊,它促使我這樣去觸碰你,我用了很多方法去分析這個結果,最後得到了一種答案。"

康納壓低身體靠近受制的漢克,掌心貼著胸口又滑向他的脖子;他輕掐著人類的頸項,用著極其逼近的方式靠在漢克耳邊。

"換成你們人類的說法,應該是可以稱之為慾望的情緒?"

"你!"

康納對自己有情慾?這怎麼可能?

漢克還處於震驚的狀態同時,康納已繞到他的身後,他將上身貼在漢克背上,修長的手指繞過漢克的下巴曖昧地停留在頸側,指尖沿著耳後的線條搔過動脈。

漢克單身了很多年,他已經很久沒有與人這樣的親密接觸過了,康納煽情的做法使他的雞皮疙瘩瞬間佈滿了全身,麻癢的顫慄如電流般竄過後腦。

康納似乎很滿意漢克的反應,他起身離開了一下又緩緩走回漢克身邊;漢克因為看不見,他無法判斷這個康納做了什麼,他只能依著聲音來猜測。

"別這麼緊張,副隊長。"

康納站在床邊,他手上拿著一支裝有液體的針管,他輕壓著注射器讓多餘的空氣排出,接著從漢克背後壓住他被限制的雙手,朝著手腕注射進去。

漢克一開始不明白康納在做什麼,直到他感到手臂上傳來一陣痛感才驚覺大事不妙。

"你他媽的給我注射了什麼!"

當他反應過來為時已晚,漢克不安地大吼著,他是傻了才會天真的以為這個康納不會做出什麼危害他的事。

"別擔心,副隊長。只是一些助興的藥物,我的劑量控制得很好,它不會危害到你的身體,只會使你放鬆並感到愉悅。"

漢克聽完心裡有個底,大約是興奮或迷幻類的一種藥物,雖然對他的性命不會構成威脅,但他還是相當不爽這個康納所做的一切,他暗想著必須要連絡上真正的康納。

"你在想著原來的康納嗎?放心、他已經在過來的路上了。"

"什麼!"

對於對方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的漢克並不驚訝,他意外的是這個康納居然會連絡真正的康納過來,這讓他更無法理解他想做的事了。不過既然如此、他相信應該可以靠著真正的康納想辦法脫困。

漢克即使受制於人,身為警官的多年經驗仍使他腦袋中不停運轉著接下來的各種可能性,他冷靜地盤算著該如何脫離目前的困境,但康納並不打算給他太多思考時間。

"真有趣、安德森副隊長。不愧是警校第一名畢業的菁英,面對如此狀態還能這麼冷靜著實令人佩服。"康納一邊說著輕輕拍了拍手。

"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你又能保持現在的冷靜嗎?"

"什麼意思?!唔!"

漢克聞言突然感到一陣暈眩,他低頭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但一點用處也沒有,他感到全身無力、原本跪坐的姿勢慢慢向一旁倒去。

"看來藥效發作了。"

漢克的身體開始發熱,那熱度蒸騰著腦子讓他難以思考,若此時觸碰他就會發現皮膚底下溫度高得驚人,宛如發燒時的高熱一樣燙手。他明白這些都是藥性的關係,但精神一點一點地脫離自主掌控的過程使他相當地不愉快。

康納伸手鬆開了領帶、挽起白制服的袖子、他的外套早在一開始就已脫去,與領帶一起被整齊的掛在一旁;隨後他爬上了床鋪,雙手扶著漢克的臂膀將人帶起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受到藥性影響的漢克只能像個魁儡般被任意擺弄著姿勢,他能聽見也能說話、就是使不上力氣去做出任何反抗,這份無力感使他急躁、同時參雜著些微的恐懼,他不敢想像接下來可能要面對的事情。

"別害怕、副隊長。"

康納自背後環抱住漢克,他將下巴枕在漢克肩上,微側著頭用鼻尖輕蹭著漢克的耳廓,嘴裡吐出的字句彷彿在宣判著死刑一般令人顫慄。

"我們先來做點簡單的動作讓你習慣。"他伸手解開了束縛著漢克的繩帶,即使沒了這層防制、他也確信漢克現在已無法反抗。

康納放倒了漢克讓他趴在柔軟的床舖上,自己則伸手拿起一旁備好的潤滑液;他倒了一些液體在手上,又朝著趴臥著的漢克屁股倒上一些。

他撐開飽滿的臀肉讓液體沿著股間溝壑緩緩流下,冰涼的液體接觸到肌膚的瞬間使漢克不自覺的瑟縮起身體,他忍不住出聲阻止。

"住、住手..."

漢克並非不經人事的少年,他明白康納這些動作意味著什麼,即使徒勞他仍舊希望自己微弱的呼喊能使康納停手。

"副隊長只要專心的享受就可以了,會讓你覺得舒服的。"

康納一邊說著將指腹底在緊閉的穴口,他還不急著探入,只是曖昧地在入口與陰囊的交界處搔刮,他側身撐起漢克的一隻腿,手指靈巧地挑逗著漢克的極限。

漢克的喘息開始變得粗重,失去視覺官感的他對於身上所有的觸碰感覺更加敏銳,濕滑的潤滑液被康納用掌心塗抹到整個下身,嘖嘖水聲充斥著房間。

"停下...求你...哈啊!"

漢克心理上是抗拒的,除了無法接受這樣莫名的對待以外,從未體驗過的觸碰也讓他感到害怕;但是他的身體非常誠實地反應了一切,他厭惡著這樣的自己。

"但副隊長的身體似乎非常喜歡。"

康納磨蹭的手指在滑動中向穴口探入了一個指節、他緩緩的向內推進再抽出,並在洞口畫圓按摩著括約肌,這樣反覆的做法將中指推進到體內深處。

過程中雖然沒有出現痛感,但身體被異物入侵的恐懼折磨著漢克,康納的指尖像是活物一樣一點一點地撐開他的腸道、壓揉著腸壁,他緊繃的大腿肌肉在肌膚底層下劇烈顫抖著。

"不、不..."

"為什麼不?顯然你的身體非常樂意接受這些服務。"

"閉、嘴!"

漢克幾乎是洩憤式的喊出口,他本來還想說點什麼,此時卻聽見門外傳來很大的動靜。

"看來我們的客人終於到了。"

康納一邊說著換了個姿勢,他將漢克扶起、雙手穿過他的腋下架住癱軟的人,用著極為佔有的姿勢迎接著康納的到來。

隨後房門受到很大的衝擊,門外的康納持槍直接朝著門鎖開了個洞,然後氣憤地將門口踹開,一進來便看見另一個康納用著曖昧的姿勢抱住副隊長。

"你這個混蛋假貨在做什麼!"

他的燈示瞬間就變成了紅色,畫面的衝擊使他完全失去以往的冷靜,抬著槍枝便對著漢克身後的康納說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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