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H/漢康]記憶傳承

#底特律
#漢克/60康

設定上是51康納在任務中死亡，為了不讓漢克傷心，將記憶全數保留並上傳給60康納，讓60以51的姿態回到漢克身邊。

這樣的60用著51的身分已經在漢克身邊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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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長...有件事，我必須向你坦承。"

康納雙腿併攏地坐在沙發椅上，放在膝蓋上的手指無意識的揪緊褲管，漢克眼尖地發現了他的不安，但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假裝心不在焉地用鼻音表示著疑問。

"其實，我不是原來的康納。"

說出口的瞬間他直覺地閉上眼睛，他害怕看見漢克的反應、也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各種可能性，但安靜了一陣子，現場沒有康納等待的空氣凝結，有的只是漢克不以為意地回答。

"我早就知道了。"

"咦？"

康納一直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他不明白漢克是怎麼發現的。

漢克像是看穿了他心中的疑惑一般自顧自地解釋道。

"你們雖然長得一樣，也有相同的記憶，但是在我第一次抱你的那時候，我就感覺出來了。"

那樣青澀、又無助的身軀，儘管他努力表現出很享受又富有經驗的樣子，但擁抱過康納無數次的漢克怎麼會不明白？

即使要做到這種程度也要努力維持住的感情，那樣小心翼翼又害怕自己被拋棄的孤獨孩子。

這樣的康納，他又怎麼忍心揭穿他。

"那為什麼...？"

原本躺在沙發椅上的漢克嘆了口氣，他坐起身體認真地望向他。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我不會讓那些事發生。"

漢克伸出大掌安撫似地揉了揉康納的頭頂。

"你只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明明只是幾句簡短的話語，甚至連安慰都算不上，卻讓康納這些歲月以來的擔心害怕瞬間消弭，他收緊了雙手指尖忍不住落下眼淚。

是的、他很害怕。

他一直害怕著若失去了康納這個身分，他還能用什麼理由待在漢克身邊？

對於一開始51康納的寄託他是抗拒的，他甚至覺得一台機器因為人類有了感情而認為自己是活著的是非常可笑的一件事；他們被創造出來的目的就只是為了完成任務、然後完美地執行它罷了。但接收了原型康納大量的記憶及情感傳承後，他的核心受到相當大的衝擊；那裡面包含著太多他無法承受且理解的訊息，他花了一些時間才消化掉這些資訊以保證他能成功地在漢克面前扮演好康納而不被發現。

只是隨著與漢克相處的日子越久，他就越難以忍受；他時常在想著此時的康納會給出漢克怎樣的反應，然後依照那樣的反應去呈現。但對他來說那並不是真正的自己，就像是被無形的牆面囚禁一般，真正的他在光學組件背後看見的，不過是自己如同行屍一般完美地扮演著康納而已。

為此他掙扎過，負面情緒的種子埋藏在他心裡日漸茁壯，他不只一次忌妒著那個明明已經死去、卻能在漢克心中永遠留下的康納；這樣的情緒令他感到痛苦，他開始懷疑自己並思考著如果沒有作為康納重生是不是更好這件事；同時他又希望能在漢克眼中看見真正的自己，而不是他一直思念著的康納。

衝突的資訊一直在他的內部核心碰撞，逼著他幾乎無法乘載數據而盡數溢出。

淚珠隨著眼角低落到褲子上，康納拼命忍耐著讓自己的情緒不要顯得太激動，這樣的克制卻在漢克一把抱住自己往懷裡帶時全數瓦解。

"...漢克？"

"想哭就哭吧。"

那是康納第一次如此沒有形象的大哭。

也是他第一次，可以放心地用著自己的姿態來面對漢克。

漢克溫柔地親吻著他的眼角、舔舐過淚痕，鬆軟的灰色鬍鬚磨蹭在臉上，雖然搔癢卻令他安心。

他沒有辦法像51康納一樣坦然地張開自己的身體，很多時候漢克的觸摸都讓他羞恥地摀住了臉面；然後再被漢克無情地拉開雙手，觀賞著自己淫亂的神情。

"別這樣看我..."

康納羞赧地偏過頭，他沒辦法再使用手臂遮住顏面，漢克正霸道地抓住他的雙手並將它們壓制在他的頭頂上。

"我不想錯過你的任何表情。"

一個深沉而濃烈的親吻將康納的叫喊全數掩去，漢克握住他的腰身賣力地抽送著，他難以自禁地抱住漢克，身體隨著他的掠奪而擺動、呻吟、尖叫然後達到高潮。

在享受著激情過後的餘韻時，康納又哭了。

那是他因為喜悅的情緒而激發出的淚水。

此時的他，已經在漢克的眼中看見了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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