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BH/漢康]末路

#底特律 #漢康 #黑化漢克 #OOC可能有
#支解情節有 #微獵奇慎入 #非自願性口爆
#作者突然腦洞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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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納看著漢克家中昏暗的燈光彷彿無人在家,但他知道此時的漢克就在家中,並玩著他所謂的俄羅斯輪盤遊戲;他直接打開了大門,門沒鎖,走進室內後不意外地在餐桌前看見坐在那頹喪喝酒的漢克,桌上還擺著一把左輪手槍。

"副隊長,你應該停止那樣的遊戲了。"

漢克不以為然地繼續喝了一口威士忌,他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現在仿生人也管到私事來了嗎?像你這樣?"

"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別再那麼做,我明白你對之前的意外感到自責,但那不是你的錯,也許你該學習放下,並停止再看那張照片。"

"你知道什麼?"

漢克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濃烈的酒精灼燒刺痛著他的喉嚨,他現在的情緒相當的不穩定,康納所言是激起他憤怒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猛地站起身然後揪住仿生人的衣服,過猛的力道讓康納幾乎雙腳離地。

"我不需要一個仿生人來對我指手畫腳!你現在能做的就是乖乖地滾出我家!"

"最好在我沒忍住破壞你之前。"

漢克憤怒帶著酒氣的嗓音壓迫在康納面前,他們倆人靠的極近,幾乎就要碰到彼此的鼻尖了;若是一個人類肯定會因為受到這樣的壓力而感到恐懼,但康納不是,他並不害怕漢克的威脅。

"副隊長...你現在的情緒很不穩定,我想你應該..."

"閉嘴!"

漢克雙手一個用力將康納摔在地上,他轉過身抄起桌上的手槍對著人就是一槍,巧妙的是、他也將僅存的一發子彈打在康納的肩膀上,若是今晚康納沒有前來,或許他今天就會交代在這了。

康納被摔倒後還沒爬起身就被子彈的威力震回地板上,子彈的力道直接穿透了仿生人的肩膀,開放性的創傷讓藍血流了滿地,也浸透了他整齊的制服。

"現在、你還要多管閒事嗎?"

"我必須管。"康納緩緩站起身,仿生人沒有痛覺,只要不是損及機能運作的致命傷,他們都不會因為傷口感到疲憊或是影響行動。

漢克看著那雙堅定透亮的褐色雙眼越感不耐,他的怒意徹底被激發,丟下手中的左輪手槍走向前掐住康納的脖子,拇指大力地扣在人的下顎。

"你認為自己很行是吧?"如剛才一樣漢克用著極近的距離盯著康納;康納可以從漢克渾沌的眼神中分析出他的壓力指數,那是呈現異常的紅色。

"CyberLife最先進的偵查刑警用機器,嗯?談判專家?哈!"

康納任由漢克抓著自己,此時他眼前出現了許多種應對的模式,但他選擇了不反抗。

"我很好奇..."

"既然你這麼想管,就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到什麼程度。"

康納不確定漢克想做什麼,但誰都可以明白他現在的狀態絕對不僅是放開他或打發他走這麼簡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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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克..."

康納微弱帶著沙啞的聲音喊著漢克的名字,希望這樣能喚回他僅存的理智。

"請你、別這麼做..."

"怎麼、後悔了?但這才剛開始而已。"漢克帶著戲謔的表情注視著身下的傑作,那個總是圍繞在他身邊的小狗正無力地任由自己宰割。

康納仰躺在地上,他的雙手高舉過頭、掌心交疊著被一支水果刀給釘在地上,未乾的液流淌一地,而平常那一絲不苟的整齊制服早已不再乾淨;他的褲子被除去,光裸的下半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人類面前,上身的衣物雖然還穿著,卻已從中間被大大地分開,露出緊實勻稱的身材。

康納不是沒有能力反抗,但他已經錯過了最佳的反抗時機,現在他的核心組件被半拉拔出來地鑲嵌在肋骨中央,如同機體接觸不良時那充電不完全的遲鈍感一般,赤紅的訊號充滿他眼前,他卻什麼都做不到。

"聽說仿生人沒有痛覺。"

"是的...所以你現在的行為...其實、毫無意義..."康納用他僅存的機體效能思考回應著漢克。

"那麼停機的狀態會讓你感到恐懼嗎?"漢克拉起康納的腳踝,他輕鬆地捏住仿生人的右腳根,雙手一個用力就將腳掌卸下,機殼碎裂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內,漢克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我...不會..."機體受損的異常訊號大量流入眼前,康納已經沒有多餘的效能去處理身上的狀態,他就像沒了發條的木偶一樣僅能緩慢地用餘力開口。

"也是呢、反正你只是台破塑膠機器,無論被怎麼對待都不會反抗。"一聲清脆的破裂又響起,漢克抓住康納的左小腿,將他膝蓋以下的部位直接折斷拔除。

大量流失的釱液已不足以維持他的運作,即使漢克現在停手,這台機體也沒有修復的價值了,但他還是希望漢克可以停下。

"漢克...這不是、你想要的..."康納的眼神失去了光彩,他現在為了維持最後的運作,把會消耗他運行的機能都關閉。

"你又知道我想要什麼了?"漢克走到康納身邊蹲下,用力地抓住他的下顎;他看著康納的眼中帶著被酒精迷惑的瘋狂,那勾起的嘴角彷彿在笑卻無法讓人感到笑意。

"我已經受夠了你這張嘴吐出的所有字眼。"

漢克解開了自己的褲頭跨坐上康納胸前,他掏出了胯下的性器在手中慢慢撸硬,接著扣住康納的下巴強行打開它,再將手中半硬的陰莖毫不留情地塞了進去。

仿生人不需要呼吸也沒有吞嚥反應,他可以盡情地在昂貴的口內分析儀上磨蹭抽插,即使是粗暴的深喉動作也沒有問題。

漢克知道這麼做對仿生人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但他就是想這麼做。

或許只是單純地想羞辱他罷了。

康納似乎想說什麼地自喉頭的傳聲器發出細微的噎嗚聲,但全都被漢克堵了回去;漢克抓住康納的頭部快速地在他口內進出,他捧著康納的腦袋將嘴巴像自慰套一樣粗魯地塞進自己下體,晃動著腰部毫無憐惜的將康納當成物品一般對待。

寂靜的室內僅剩男人粗重的喘息與肉體沾著溼黏液體的拍打聲響,康納已經失去了所有移動的能量,他現在的狀態與瀕死沒什麼差別,若不是他額角的光圈還在閃爍著,漢克幾乎都要以為他已經徹底停機。

漢克開始感到無趣地將陰莖拔出,自己用則手繼續快速地撸動著即將面對的高潮;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一絲愉悅,就像處理例行公事一般只是將手中的動作完成,然後等待著白濁的液體噴發而出,射落在康納無法合起的嘴內、鼻尖甚至臉龐。

發洩過後的漢克癱坐在一旁喘息,他看向一旁幾乎毫無生氣的殘破軀體緩緩站起身,踉蹌著步伐走到餐桌前將剩餘一半的酒瓶拿起,再拖著緩慢的腳步走回康納身邊坐下。

康納似乎用盡最後一絲力量發出像是叫喚著漢克名字的單音,接著在漢克舉起酒瓶仰頭灌入更多酒精的過程中停擺,他額邊的亮圈已經完全熄滅,房內只剩下吞下液體的流水聲,漢克不要命似地將剩餘的烈酒一口氣喝了下去,再隨意地將空瓶往一旁丟出去。

過量的酒精已經麻醉了他的神智,喝完酒的他直接在康納殘破的身軀旁躺下,然後抱住那已失去光芒的頭顱闔上眼睛在夜晚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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